见过什么世面,只是见皇贵妃都这样说。”
常宁唇角便浮起一丝轻蔑:“皇贵妃不过一蠢妇,以后入宫少跟她打交道。”
恭王福晋才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:“妾身谨遵王爷旨意。”
常宁便没了话,自去取书来看。
恭王福晋遂倒了杯茶送上去找话儿来说:“今儿去给德妃娘娘请安时见着了敏常在,真真儿是个女中豪杰,怀着身孕,也不见怎么一纵,便将五公主被挂在树梢的风筝取了下来,怨不得万岁爷爱的什么似的,虽出身卑微,却早早儿的赐了封号,如今又叫收拾出了启祥宫给她住着,想必这一胎下来便要封贵人了。”
常宁将茶碗接在手中,又听她说:“德妃娘娘也极是得宠的,眼瞧着快要临盆了,皇上还去陪了两回。”
常宁只哼笑一声,也不耐烦理会,只暗叹容悦这会儿该是多凄凉,单只是这样一想,心就隐隐作痛。
容悦念了一段经文,由素蕴搀扶着站起身来,问道:“老祖宗可好些了么?”
素蕴答:“太皇太后已恢复许多,今儿由人搀扶已能下地走动,只是话儿还说不甚利落。”
容悦不由喟叹,太皇太后曾是纵横朝堂风云之人,如今却患了这样的病,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