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您若一意孤行,可别带上咱们,依我看,不若现在就分家的好。”
芭提雅氏听小乌雅氏这样一说,不由着急,她虽也想踢开那绊脚石,可到底看重觉罗氏那份嫁妆和法喀那份财产,不夺过来不甘心,当下只勉强装出些慈爱的神 色:“到底是一家人,也不好赶尽杀绝,只要贵妃娘娘肯一力出钱,咱们也帮着把这个局面给圆了,也省的落人笑话,惹老爷地下不安,法喀如今在宁古塔那苦寒之地,留下她们孤儿寡母的,也没法子过活,分家的事,也可过阵子再算。”
“好!”容悦就是想要她这句话,淡淡一笑道:“就依太夫人所言,”说罢轻轻一摆手,春早又抱上一只小箱子打开,竟是满满的银票。
福保夫妇和颜珠夫妇都有些不解,容悦缓缓说道:“梅清丧仪的花费全由本宫来出,”她顿一顿又道:“全公府上下务必重视,谁敢出言讥讽,轻忽疏待,本宫必重重罚他。”
太夫人见了那一叠银票,双目泛着精光,只是阿灵阿面上神 色复杂,说道:“我也并非不讲人情、不顾手足之辈,只是钮钴禄氏为罪人家眷,若大操大办,岂不叫外人耻笑我钮钴禄家不懂规矩,又或叫言官一本弹劾,到时候阿玛辛苦留下的爵位怕就保不住了,到时六姐何以面对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