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怕镇伏不住小乌雅氏,只应着去了。
容悦又看向芭提雅氏:“太夫人若无异议,这就命人将灵堂布置起来吧?”
芭提雅氏早年受制于容悦姐妹,这会子仍要听她的,不由心中生气,只看了她一眼道:“六姑奶奶,还请你顾及些钮钴禄府,若传到万岁爷的耳朵里,知道您这样公私不分,又要惹出祸端。”
她一面说这话一面偷偷打量容悦身边侍候的人,指望着能有人站出来指责些什么,偏跟着的人都目不斜视地站着,严守主子的吩咐,即便主子的吩咐在她看来极没道理。
容悦目中冷如幽泉,笑一笑又冲左边一个石青半臂的丫鬟唤了声:“鞠春!”
后者出列上前叩头道:“奴才给贵妃娘娘请安。”
容悦便问:“大老爷和大太太的银钱可是由你掌管?”
鞠春答道:“正是!”
容悦微微瞥了一眼阿灵阿,问道:“这之前可有什么人去找过你,说过什么话儿?”
鞠春面色悲愤,说道:“太夫人打身边的妈妈请我过去,说大太太如今走了,大爷也不在家里,不知多少人惦记着大爷这份家财,我便是那狼嘴里的兔子,躲得过狐狸,也躲不过猎犬的,倒不如听她的话,将账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