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高位妃嫔,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,就怕自己人背后捅一刀,娘娘莫非忘了和萱的事儿了?”
容悦以手支颐,思 索着道:“浣衣所的人不是说过姐姐曾护佑过她,虽不知为何,可姐姐既这么做必有深意,且再瞧一瞧。”
说罢又皱起眉来:“小红说卫贵人曾去见过惠姐姐,还特意避开她,此事莫非有惠姐姐的份儿?”
春早听她这样说倒想起来,说:“自从养了八阿哥在膝下,惠妃娘娘却是活络了许多,前阵子奴才依着吩咐收买人手,隐隐察觉这宫里有一部分惠妃娘娘的人,只是那些人也不妨碍咱们,便没当正经事来回。”
容悦凤目微眯,若有所思 地自言自语:“惠姐姐……只盼别有你我为敌的那一日。”
儿臂粗的蟠龙描金红烛高擎,芙蓉帐下春风一度,容悦只觉身疡意软,推了一把锦被向里翻了个身。
皇帝抚着她光裸的肩头,湿热的吻落在她鬓旁:“高兴了吗?嗯?”
容悦喘息微微,扯过纱幔障面笑而不答。
皇帝的话语越挑逗露骨:“方才瞧你仿佛极乐,这会儿又说没有,朕再努力努力,嗯?”
说着又栖身上来,容悦忙闪身避过,又毫无气力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