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早便上来帮着容悦收拾酱菜,说道:“知道主子心怀天下,胸怀宽广,就只有咱们是小人。”
“哎吆,好,本宫说错了话,这厢给春早姑姑赔罪了,”容悦忍不住笑出来,又说:“还剩下半锅,待会子和她们分一分,我从乾清宫出来,就直接去慈宁宫了。”
如是说着话儿,春早为她披上厚披风,送到院子里。
只见慈宁宫总管太监刘忠进来,见着她请下安去:“贵妃娘娘,您若得空,请快去一趟慈宁宫罢。”
容悦一惊,周济已将人扶起来,容悦问明了事由,忙扔了提盒,乘坐撵往慈宁宫来。
原来自从吴氏难产那一闹,恭王福晋的身子便吓出大病,每况愈下,今日竟传出哀讯,孝庄对这个孙媳算是爱惜,又是白人送黑人,自然难过,倒勾起病根来。
容悦看着李玉白诊完脉,与苏茉儿交换了个眼色,只暗示李玉白出了宴息室,才问道:“如何?”
李玉白捻须摇头:“老祖宗毕竟年事已高,又操劳过度,怕也就这一二年的事儿了。”
容悦虽是心理有所预期,还是吃惊的睁大双目,孝庄已经不全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,更是大清朝举足轻重,蒙古人爱慕如天神 的布木布泰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