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无妨。”毕竟此举凶多吉少,或许永不能走出乾清宫了。
索额图却深为质疑,皇帝只说:“容若父子一向洁身自好,与鳌拜并无牵扯,”又对我说道:“只是要去回。”
我心中颇有些感触,皇帝对人和气并无多少龙威,之所以想出这样的损招,也必定是索额图出的主意。
我只匆匆见了慧儿一面,暗示她去通知东珠今夜有变,东珠绝:“是,只是中间差着年岁,寻常并不得见。”
皇帝哦了一声,将一本奏折随手拿起来翻着问:“都说你最懂女儿心,可知小女孩儿家都喜欢些什么?”
我心中一怔,只是说着:“内子生前与容悦表妹私交甚笃,隐约听拙荆提及容悦表妹爱看些闲书话本,吃些零食。”
皇帝哦了一声,说道:“朕不过问问,过几日是大公主的生辰,朕想为她预备些礼物。”说着便含糊揭过不提。
我隐隐觉得皇上对容悦有了意思 ,那日圣寿节,佟贵妃突然难,指责我与容悦私相授受。
我趁机拒了这门亲事,我若娶容悦,只会为容悦和东珠带来无穷无尽地指责和讥讽,况且东珠坚持为我操持此事,难免惹皇上不悦,这是对东珠不利的。
况且瞧见容悦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