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说道:“朕只是见她披着漳绒斗篷,暗暗猜测她的身份,以免泄露行踪而已。”
容悦见皇帝神 色并无异常,方追问一句:“真的?”
皇帝紧紧将她拥在怀里,说道:“真的。”
这一路脚程极快,颠的人骨头都要散开似的,容悦进了屋子便往大炕上歪倒,皇帝跟在她身后进来,倒了热水拿手试了温热,才端在炕桌上拧了热毛巾为容悦擦手。
容悦被伺候的舒坦,想起方才胡乱吃醋微微有些过意不去,一面拉着皇帝的手坐在炕上,一面笑问:“皇上不是说巡视河工一路上没有景儿,又都是男人,怎的这回又带我去?”
皇帝眸中一丝心虚一闪而过,只借端水转过身去,说道:“没甚,这回随驾的人多,朕只想陪你单独待会儿。”
容悦笑了一下,把他一双大手在手心揉着,盈盈笑着睨着他软软道:“皇上这么乖,想要什么奖励?”
皇帝怔了怔,只觉她带着芳香的唇舌纠缠上来,如此温暖,让他不由沦陷,伸手将她紧紧收在怀里,轻抚着揉着,再不肯放手半分。
如是过高邮、扬州、苏州等地,在苏州驻留一日,皇贵妃、贵妃、宜妃等由众位诰命陪伴听了昆曲,皇帝谕扈从部院诸大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