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玉那等才貌,皇上已然动心了,只是怕那酸贵妃惹事,闹将起来,脸上不好看,愚弟看皇上那眼神 ,想来即便不带如玉回銮,等回了畅春园也是要宠幸的,大哥偏又多此一举。”
“贵妃岂是你可奚落的?!”曹寅只冷冷瞥了他一眼,皇帝对贵妃那样宠爱,皇上性子又惯护短,叫他听见,是自找倒霉,当下曹寅也懒得分辨,只道:
“你所说并无全无道理,只是后宫中若无人开口说话,万岁爷为顾全龙威,也只能将如玉养在园子里做一外室,三五日新鲜便又撂开手去,又有何用?皇贵妃目光短浅,宜妃自私自利,都是利用完恨不得踹三脚的主儿,只有贵妃,或许能为如玉做主。况且万岁爷不想跟贵妃闹僵,咱们做奴才的,应该体会他老人家的心事才是。”
李煦暗叹还是曹寅见识高,连连应是。曹寅要去御前回禀皇帝‘朱三太子’之案的囚犯如何处置善后之事,不再多说,只自去了。
曹寅所料果然没错,御驾回銮时,王如玉随行,由贵妃做主册封为答应,一直跟在贵妃左右。
这一来哪还管什么袁答应,跟王答应一比,全撂到脑后去了,皇贵妃气的倒仰,几次去找王如玉麻烦,偏贵妃将人护的严实,皇贵妃又拿出祖宗规矩指责,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