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多年,也许错过这一回,你我再没有机会了。
悦儿,我不会逼你,只想问你一句,你是真的想回那见不得天日的地方去,还是害怕皇兄,放不下胤礻我?我可以誓,向你保证,我会爱惜你如生命,除你之外,不要别的女人,我一定能想法子把胤礻我接出来,带你们母子离开,会对他视如己出,会让你们母子这一生都幸福快乐,无忧无虑。”
容悦静默半晌,心中颇乱,抬手斟满杯中酒,说道:“先吃饭,容我再想想。”
常宁按在她衣袖上迫的她按下青花瓷官窑酒壶,只说道:“你先回答我。”
容悦从他手中挣出手来,说道:“我只有一颗心,给出去了,就要不回来,”她端起酒杯来遥遥一祝昂头饮下,喉疾本就未痊愈,此刻辛辣刺喉,便不由轻咳起来。
“常宁,破镜难圆,只盼着来生……”
一句话,几个字,已囊括了所有,常宁仰头吞下杯中忘愁之物,啪一声将酒杯碎在青石地上,说道:“悦儿,我会等……”一个等字出唇,他只觉头晕目眩,一时不支,昏倒在桌上。
宁兰瞧着常宁浑然不知人事,才走上前来,问道:“格格,您真的决定了?”
容悦点头,说道:“老祖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