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宁宫外跪了许久,也想了许久,他伤害了他最心爱的女人,他恨不得以死恕罪,他跪了那样久,不吃不睡,甚至记不清是如何被二哥带回府里的。
他清醒过来,才现是在二哥的书房里,床头有一只精巧地盒子,他打开来,里头是一簇步摇上的流苏,是两小串粉珍珠,常宁只觉异常熟悉。
细细一想,才想起那年圣寿节家宴,是悦儿入宫后的第一个圣寿节,她是最喜欢孩子的,抱着二哥家的小格格哄着玩了许久,不留神 步摇上的流苏被小孩子拽掉几簇。
家宴散时还有宫人问到他这里,有没有瞧见两小簇流苏穗子,粉色珍珠的!
常宁想起福全那样郑重地劝他说:“你若心里有她,就该知道怎么才是为她好。”
常宁只觉心痛如绞,想起当初,更是后悔难当,原来二哥也是!
相比二哥,他做的一切是多么任性和卑劣。罢,罢,喜欢并不一定要得到,只要悦儿过得好,他愿意牺牲一切。
他可以只在一旁守候,只为换取她的真心笑颜。
他就那样等着等着,守着护着,直到那一日,许易来报,说贵妃娘娘似乎病的很重!自圣驾回銮便一直在畅春园养病,面都不露。
悦儿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