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这其中门道,他一个阉人的任务就是照料皇帝,他忙正欲上前服侍,却听一声极为熟悉的女声传来:“李公公,我来罢。”
李德全慌忙回头,只见贵妃娘娘一身内宦服色站在当地,竟仿佛从天而降一般,他正要开口询问,便见贵妃抬起手来示意她噤声,李德全便住了口。
贵妃走至床边探手摸了摸他额头,又起烧来,忙拧了冷水帕子为他敷额,才对李德全道:“我从宫里带了许多药来,还有许多西药,每一瓶都附有详细的说明信书,只不知能不能用,你拿去给武御医。另外,悄悄去打探一下太子的动向。”
李德全应了一声去了,半晌回来道:“太子爷才刚同索大人不知说了什么,似乎吵了几句,便回京去了。”
容悦微微蹙眉,又问:“李公公,当真是皇上召太子来的?”
李德全道:“回娘娘,正是,不过万岁爷这阵子时常说些胡话,这会子说了,下一刻便又不记得了,咱们也不十分知道。”
容悦只觉更加头痛心烦,只叫他请了武御医进来,话音未落,便听武众进来请安。
“武御医请起,”容悦微微抬手,说道:“本宫微服前来,还请御医言语间注意分寸,”说着见武众叩头,才又道:“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