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敢开窗。”
容悦思 忖了下,说道:“公公所虑不无道理,不如稍微打开一些,覆以数层轻纱,这样不会有风直接吹进来,皇上若冷,就多取几床被褥。”
李德全心想这法子倒好,忙照她说的去做,不多时见李德全端了药来,勉强喂下半盏,又听见皇帝说起胡话来。
容悦心中愈着急,只解了两粒纽子,取出贴衣收藏的龙佩,为皇帝戴在颈中,暗暗祷祝:列祖列宗在上,贵妃钮钴禄氏祷祝,愿列祖列宗在天之灵,护佑皇上渡过此劫难,妾身愿折损阳寿以代皇上身受此灾。
她方在心中默念,便见帐帘一掀,武众进帐来行了个礼道:“回娘娘,那些军士,退烧了。”
而此地极北的乌珠穆沁,尚不知皇帝病重的消息,一名戎装军士大步进了营帐,跪地打了个千儿,禀道:“王爷,已现噶尔丹踪迹。”
虽已是子夜时分,大帐中依然灯火通明,常宁从布阵图上抬起眼来,眉梢眼角染上一抹英气,说了句“好!”又冲他招手道“来!”
孙必镇依着吩咐上前在布防图上指出,说道:“噶尔丹虽不完全按照王爷的预计路线进攻,却也不出预料之地百里,王爷英明。”
常宁道:“只有这些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