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硕亲王,升无可升,这样也好,以免最后不可收拾,兄弟反目。”
春早整理折叠着容悦换下来的衣裳,嘴里说道:“万岁爷不知会如何处罚恭王爷,主子可要想个法子。”
容悦无奈轻叹,躺倒在松软的被褥上:“我想皇上,不会太过严惩,左不过就是削爵,减佐领,”说着眉宇间升起些薄薄的惋惜:“皇上是算准了常宁不肯为自己脱身而把罪责推在福全身上。只是常宁那宁折不弯的性子……”她思 索半晌,坐起身来,走至临床的贵妃榻上取了笔墨写下‘鹡鸰在原,兄弟急难。谦谦君子,卑以自牧。’
她将信纸折了两折装入信封,递给春早道:“瞧着恭王府的人给大公主送东西的时候交给她。”春早应一声是,又听她道:“瞧着可靠再给。”
春早只笑着将书信袖入袖中,说道:“奴才会瞧着机会亲手交给恭王爷。”
容悦微微一叹,这样是不对的,可还是希望常宁能听得进她的劝告,不要闹得两败俱伤。
才说着,便听外头报进来:“主子,颖贵人来向您请安。”
这个颖贵人,如今怀胎已七八个月,容悦为避嫌,都躲着她,她摆手**早去办差事,吩咐周济道:“告诉她本宫歇下了,改日再去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