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做错了什么,嫔妾粗苯,被人诬陷也不知道?”她其实心里门儿清,就因为她没听话,强行怀上了皇帝的孩子,皇帝才不高兴起来。
皇帝懒得说话,正要摆手叫李德全送客,忽听颖贵人道:“嫔妾此来,实则有重要宫务奏禀。”
“如今宫务由贵妃打理,你去知会她就是了。”皇帝往外推着。
“只因此事与贵妃有关,嫔妾才拖着身子前来。”颖贵人的话音一落,皇帝抬起眼来,问:“你说什么?”
赐宴时恭亲王常宁饮了几杯酒,便准备回府去了,偏走至内阁大堂叫高大学士拉住进去说了会儿话,再出来就见乾清宫的魏珠来请。
常宁不以为意,只随着他到了乾清宫,却见皇兄坐在鎏金嵌宝龙椅上,面上颜色不大好看。
他那么大的功劳都不要了,皇兄还这样没完没了,常宁忍了几忍,才作揖请安。
皇帝视线便落在他腰间的荷包上,宝蓝色蜀锦绣海东青荷包,瞧着针脚细密整齐,里头似有东西,是什么?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