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几经辛苦的终于将伊恩老妈子送出门,关上门舒了一口气,二丫才刚坐回床边抱起自己未擦完的狙击枪才继续擦了一小会儿,外头便是传来了几声清脆的敲门声。
二丫小脸上的无语都快要凝出结晶来了,抱着枪几个快步上前将门一拉,劈头便是清脆利索的开口,“伊恩老妈子,请问你还有什么是忘记了要吩咐的?是不许下床走超过十步,还是不许喝温度低于三十度的……”
二丫最后一个水字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来,便是在视线扫视到正站在门前那男子之时,瞬间止住了所有话音,稍显苍白的小脸爬上了几分尴尬,挠挠头,二丫视线有些游移,“咳咳,我以为是伊恩忘记了什么又回来了。”
来者正是伊恩口中找来陪她的那个家伙——
伯希。
撇除雇佣兵的身份不说,伯希本来其实就是个挺开朗的孩子,忍不住朝着二丫挤眉弄眼的打趣,“我怎么觉得是你想人家了呢?”
脸上一红,二丫果断装死。
他在说神马?
他说的是普通话吗?
为毛她听不懂的?
“哈哈,昨天跟你相处了一整天都只是看着你一张冰美人脸,没想到今天受命过来居然可以看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