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放不下,应该舍去的时候舍不得。
青衣的人凝眸一刻,低头轻轻吻去了女子唇上残留的血。
……
“怎么了?”雪岭一隅,赫连绮之看着回首望向一处的少女,微拧眉问了句。
“我好似看到他又经过了那里……”拉巴子有些痴怔地喃了一声。
“他?”瞥了一眼少女神色,赫连绮之禁不住嗤笑了一声:“你说的是那小子?”
拉巴子回神来便不回答了。
赫连绮之冷冷道:“此子,最好是与那个女人一齐死在了这片雪岭中,否则,将来必定成为夏国人人得而诛之的孽障。”
拉巴子震了震道:“赫连先生何出此言?”
“因为我说过,他的师父就是清云宗主……你以为,那是一个怎样的女人?”
“可我见他对他师父极为爱护……”
赫连一笑:“是呀,极为。”最后那两字言语间如此阴阳怪气。
拉巴子听着不喜,微蹙了蹙眉。
“自离开那处洞中温泉,先生心情似乎好转不少?”
赫连绮之看着手里一方八卦罗盘道:“那是自然,有了这方玄铁罗盘,中原的祭剑山庄我们便不用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