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数百口人命的大案在下就不能查了?”
乐正无殇惭然垂首:“是无殇失言……关于汝嫣家之事,连城出事时我确实有一月……”乐正无殇犹豫了一下,还是道:“……行踪不明。”
云萧直视他:“行踪不明?”
乐正无殇的面上闪过深重的茫然、怔忡和仓皇,似是也被困扰很久,他有些恻然道:“我虽一向身子差,但脑子素来还算清醒,唯独六年前汝嫣家被灭门的那个暮商月,我对那一月毫无记忆……时常欲要回想,便头疼欲裂。”
云萧一直看着他的眼睛,闻言面色寒肃起来:“那一月你在哪里做了什么乐正家无一人知?”
乐正无殇面上露出一丝痛苦和茫然神色:“家父只道我带着宫乐、商乐、角乐、徵乐、羽乐五名家仆乘着马车说是去往洛阳问医,而我再能想起时,已是一月以后,我身在洛阳城中,身边只余宫乐一人,当时还未觉有异,后来回府途经大剑山脚,宫乐死于强弩之下,我九死一生为流阐所救……再在府中醒来,才知与我出门的五名家仆都已不在,中间出府的那一月,我如何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。”
云萧眉间重重拧起,看着乐正无殇言辞间越来越怆白、似在忍痛的神色。
青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