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时醒来,会同她一般地发作魔症……如此有感掌心灼热,蛊虫醒来挣动……为师便知阿紫有异,可及时抑制……”白衣的人顿了一下,轻声道:“……便只是如此。”
叶绿叶脸上尚有未干的泪痕,低头间双眉紧拧:“若是如此,师父可知此法太险,如若蛊虫醒来师父未及用银针穿刺定住,它便将从掌心钻入师父体内,如此一来……师父便有性命之忧!”
白衣的人淡声道:“灼热感强烈,不会不觉,因此灼痛为师亦能及时行针将虫蛊刺定于掌中……绿儿不必过于忧心……”
绿衣的人抑声道:“师父是怕阿紫魔性之时滥杀无辜,所以不惜冒这样的险?”
端木孑仙静静凝目半晌,只默声颔首。
叶绿叶但觉白衣的人点头间神色微怔,不觉为何。“师父?”
端木孑仙回神来,道:“此事,不可告知小蓝……”顿了一瞬,端木又道:“尤其不可知与阿紫和萧儿。”
叶绿叶听罢眉头便皱,直言道:“师父言下之意,不是阿紫,云萧反倒是最不能知的那人。”
端木孑仙怔声道:“阿紫与小蓝若知晓,其形为师皆可预料……唯有萧儿,为师心下只觉,他若知晓,其形难料……”白衣的人说罢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