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我是好人呢?”
说起这个,薛琰脸红了:“我曾经特别无理地要求你不许再跟谨修见面——那时候我受薛瑶的挑唆、被醋意冲昏了头,蠢得要死,所以你很干脆地就拒绝了我。可自从谨修以蓝家主母的身份把我介绍给你之后,你跟蓝家的链接纽带就变成了我,一直以来你都只跟我联系,实在迫不得己需要跟谨修面谈,也会约上我一起见面。”
“这不是应该的吗?”
“万隆商行和蓝家之间是有生意往来的,你和谨修之间要见面很正常,但你在这个过程中始终带上我。表面上是因为你惯着我的小性子,可实际上是因为你把我当做蓝家的主母看待,你觉得我们之间是平等的。”
“这更是应该的呀!”
“可薛瑶不这么认为。”
薛莹挑眉。
“我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少,可只要是涉及生意上的事情,不管大事小事,她只跟谨修说,并且约见谨修的时候并不会跟我提起,更别说约我们一起见面了。一直以来,她都以女性楷模自居,说什么要提高女性的地位,可她的所作所为跟她的言辞完全背道而驰。她不相信我有那个能力参加商业谈判,也不相信其她的女性有与男子并肩的能力,在她看来,有那个能力的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