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旁人难以体会的痛楚。
她没有睡着,因为剧烈的头痛正折磨着她。但她非但没有惊动别人,反而刻意用平稳的呼吸掩藏自己——之前犯头痛的时候已经请过不少大夫来看,但总瞧不出个所以然来,吃药也不管用,反倒惊动了巧丫和顺子婶她们,徒让她们忧心。
所以这一次,她索性隐瞒起来,假装自己在睡觉。
正难受着,鼻间却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,有些过于浓郁,却让她一下子馋了起来。睁开眼,果然看见坐在轮椅上的人。
“晚上好。”她说。
“你并不好。”火炉却心平气和地指出,“你很难受。”
薛莹没起来,只是翻个身面对他,把他的手拿过来贴在额头上,凉而不寒的触感总算将她连绵不绝的烦闷感稍稍压制了下去。
“又是佘老太医又是雪簪花的,这些年还弄了不少珍贵药材给我,你折腾这么久好像白费劲了,真是对不住,我太不争气了。”
“你一难受就胡说八道的习惯能不能改改?”火炉削葱根般的玉指灵巧地搭在她太阳穴两边,轻轻揉捏。
薛莹舒服地喟叹,不忘提醒一句:“别用内力,你这个时候犯病我救不了你。”
火炉轻哼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