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一样眨眼就不见了。待眼泪安全,她扯出笑容,“我后来不是没事吗?不用做出任何承诺一样请得绥王出手,我谈了多好的一门生意啊!”
火炉直指问题所在:“绥王要杀你。”原因就在此。
薛莹的笑容有点僵硬:“没有关系的啊,他又不是唯一想杀我的人。再说了,他想杀就杀啊?我不会反抗吗?”
火炉叹气:“明澈,我也从来没有收到过压岁钱。”
薛莹的笑容再也挂不住,呆呆看着他。
“所以我明白,那枚压岁钱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。绥王不是别人,他是你父亲。”
这下眼泪再也忍不住:“所以你才求他……之前明明说过那是最后一次了,为了我又去求他……太过分了,这真的太公分了……”
火炉发现她面色发青,呼吸越来越急促,忙安慰道:“别哭了,冷静一点。”
可他越劝,薛莹哭得越是厉害,到最后慢慢倒下靠在他肩膀上,晕过去前还一直喃喃:“太过分了……”
一边要求她放下,一边对她这么好,让她怎么办?
天大地大,上哪去找第二个火炉?
………………
太医来了,太医又走了。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