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承受的极限,她的耳朵“嗡”地传出杂音,那一瞬间,她仿佛灵魂出窍。幸好这只是一瞬间,剧痛很快消失。
只是刚才那一瞬间的震撼让她心有余悸,呆滞了一会,猛地拉开被子冲出门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
另一边,佘老太医从房间里出来,看见刚刚回来的慕容忤,道:“小子……”
话音未落,慕容忤猛然喷了一口鲜血,吓了他一大跳,忙过来拉起他的手腕把脉,只是脉象之奇前所未见,让他不由呆愣住了。
“佘老,”慕容忤抓住他的手腕,面容一片死气沉沉,“截肢吧。”
佘老太医跳了起来:“截什么肢?!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控制得好好的吗?我说了多少次你会死,你还不是活到了现在?你以为截肢是截掉一根手指头那么简单的事情吗?是要把你的两条腿连根锯掉!两条腿!!这他/妈/的还不如直接一刀捅死你算了!”
这个见多识广、一向傲娇自负的老太医崩溃了。
慕容忤垂着头,尝试着平缓急促的呼吸,紧接着却又是一口黑血喷出,浓郁的香气里隐隐带着腐烂的气息。
佘老太医呆住了,竟然完全忘记了闪躲这回事:“怎么回事?这些毒不是一直被你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