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。”薛莹的手无力地滑落,整个人瘫靠在他身上,“火炉?”
“嗯?”
“他们是故意扔下你的对吗?”
火炉没有说话,当时默认了。
“所以他们才会跑。他们害怕回到军队后这件事会被查出来,他们会被问罪——他们不是被北原国的探询使吓跑的,他们是故意掉队、故意走那条线路、遇上探询使之后又故意留下你一个人送死的。”
“……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“是不敢想吧。人性怎么能这么险恶呢?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,他们怎么能下得去手?你只是不小心成了慕容家的孩子,你没做错什么呀。火炉?”
“嗯?”
“你恨他们吗?”
“他们已经全都死了,死在战场上,死在马蹄下。”
洞里灯火昏暗,薛莹看不清他的神色,伸手摸索着他的脸,眉毛、睫毛、挺直的鼻梁,和干燥的脸颊。
“好奇怪啊,你怎么不哭呢?”她嘟囔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火炉?”
“嗯?”
“我求你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可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