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莹既好笑又无辜:“这也能怪我头上?”
“你的事情已经够让我烦的了,他还来捣乱,不打他我都不起他这么辛苦抢戏。”昔昔吐槽。
“太上皇……是不是撑不了多久了?”
昔昔点头:“估计也就这一两天了。”三兄弟接连去世,着实可叹。
“所以慕容静才会急躁啊。以太上皇的性格,估计会让彷美人殉葬,眼睁睁看着自己亲娘走上死路,谁能甘心?”
昔昔点头:“有道理。看来我让人下药让他起不来床是正确的,还能给他安一个因为忧心父亲安危以至卧病不起的孝子名声,多体贴。”
昔昔对慕容家的人向来没好感,薛莹对她的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并不意外。推着轮椅到柜子那边取出一个厚厚的本子递给昔昔,她道:“因为身体不好,这本笔记进度慢了许多,也不知道赶不赶得上这次春耕。”
昔昔翻开一看,发现那是薛莹根据去年的实地调研所撰写的笔记,对发现的一些问题还提出了针对性的建议,对于西域粮食的进一步推广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。
“你都这样了,还管这闲事?”昔昔没好气。
“闲着也是闲着。”薛莹摸摸僵硬的膝盖。因为病痛她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