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薛莹呜咽。
“什么没有时间了?”昔昔莫名其妙。
薛莹终于抬起红肿的双眼看着她:“那个让川帅放弃灭门之恨,留守疆北的理由。”
“你知道是为什么了?”
薛莹摇头。
昔昔嗤了一声。
薛莹慢慢坐起来,终于勉强恢复了平静:“可是我知道,那个理由接下来该由我来背负了。”
昔昔盯着她的眼睛,确定她不是胡说之后,戴了一晚上的盔甲终于出现了裂痕,有些慌了:“你?就你这样的,能背负什么?再说了,你连那个理由是什么都不知道,怎么背负?”
“我的确不知道那是什么,但我很肯定,我没得选。你还记得余成镂吗?”
怎么突然说起他来了?“记得。”
“他自杀了。”
“对。”
“还有断断的师叔祖,那个阚厄老人的小徒弟,他也自杀了。”
“……对。”
“还有荣王慕容恪,他虽然不是自杀的,可是他也死了。”
昔昔想起慕容恪临死前对薛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,更加不安了:“对。”
薛莹的泪水再次滑落:“还有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