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能这么残忍!”
“你说的对。”薛莹顿了顿,“琉璃夫子也说得对。”
她不仅不慈悲,而且很没有悟性,她只是一个更看重自己、更看重自己在乎的人的俗人,浅薄,自私。
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恨明途师父,但不管怎么说,既然受了别人的恩惠,还是带着点感恩之心吧。”薛莹耸肩,“其实你们之间的恩怨我没有资格管,也不想管,但是我担心今天的状况以后还会生,所以倒不如一次性说个清楚:以后跟赵庄头、合安婶对着干的事情最好不要再生,因为我一定会站在他们一边,而你现在还斗不过我。”
昔昔咬牙:“为什么?从什么时候开始,你变得这么不信任我?”
“从我现你不信任我的那一刻起。不信任就像是刺猬身上的刺,它能自保也能伤人。你不愿意拔掉,我也只好同样穿上猬甲以免被你所伤。”薛莹冲她含义不明地笑了笑,“你也知道,我毕竟是个自私的人。”
两人就此陷入沉默,一直走到院子门口,昔昔才重新开口低声道:“我也在努力试着去信任你,只是一时还办不到。”
“慢慢来,我很有耐心。”薛莹站定,歇了口气,“在这之前,我们就暂时保持互相防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