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云溪脸上火辣辣的,但还是得继续虚心请教:“佘老太医,我家莹儿怎么样了?”
“研磨!”佘老太医气冲冲地坐到桌子那边,“刷刷刷”写下药方,“先把她救活回来,剩下的我慢慢跟你说。”
廖云溪连忙让下人去抓药煎药,然后将佘老太医带到一间清净的房间以方便谈话。
佘老太医坐下后摇头叹气:“这丫头先天不足,幼年时又经历九死一生的大病,身子底本来就虚,像她这样的,一方面要通过锻炼强健体魄,另一方面通过药方细细调养,按理说也不是没得救。”
“是,之前的大夫也是这么说。”
佘老太医瞪眼睛:“所以你们是怎么做的?这丫头是努力锻炼了,可调理的药方怎么走走停停的?我看她这几年也没少染风寒,结果没一次彻底断根的!”
廖云溪一时哑口无言:她这几年给酒泉别庄寄了不少药材,但因为薛莹没有专门的大夫看诊,所以给她准备的都是些通用的温补药材,而且薛莹在酒泉别庄住着的时候有下人伺候,可能还能按时服药,可她在感孝寺的时候没人给她准备,自然就停药了。
“这些我就不说了。本来她的身体一直在好转,效果也还算可以,可这次折腾成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