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嘉俊,事情还没有弄清楚,你先别生气。”廖云溪有些焦头烂额地劝慰。
薛骐难得地并没有听她的话,进了房间之后重重一拍桌子:“跪下!”
跟在他们身后的薛莹挺直脊梁:“我又没做错什么,为什么要跪?”
“混账!”
薛骐骂人,廖云溪连忙给薛莹使眼色:“莹儿,你父亲让你跪你就跪,别多嘴。”这种时候最好乖乖听话,不然火上浇油后果更糟糕。
可偏偏今天薛莹经历了诸多不顺,肚子里也正好憋着气,脸色涨红:“我不跪!凭什么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罚我?我做错什么了?”
“你还敢很不吉利,但是我怎么觉得这桩婚事还会告吹呢?”
薛莹笑喷:“孙姑姑,您还真是越活越肆无忌惮了,这种话都敢说出口?”
“哪里哪里,尚未学到小姐的皮毛。”孙姑姑十分谦逊,“小姐这么多次历经生死磨难尚能以嬉笑怒骂泰然处之,我这个跟在身边的人怎么能不努力向您看齐呢?”
“做人嘛就是要肆无忌惮才好玩,”薛莹拍拍她的肩膀,一副流氓无赖的样子,“你这个样子,我很喜欢。”
“笑笑笑,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?”冬寻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