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揉揉头。”
巧丫出去,冬寻把薛莹的头散开,放开五指轻轻揉捏:“小姐,你何苦把自己折腾成这样?有些事你就不能忍一忍吗?在酒泉别庄的时候你多大气啊,结果回了府跟换了个人似的,一点小事就炸,张牙舞爪的太吓人了。”
在冬寻的伺候下,薛莹总算缓了口气,她涩然一笑:“没办法,环境变了。不虚张声势我怕自己会被啃得骨头都不剩。不过你说的对,我一回这侯府就变了个人似的,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尤其是在三老爷面前……”薛莹顿了顿,“算了,反正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小姐,绥王这件事……我觉得似乎不妥。”
“是有不妥,不过谁都不肯说,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。别着急,要有耐心……”
“又是耐心。我的小姐啊,这种事情怎么保持耐心啊?”冬寻简直要急死了。
正说着,巧丫带着栓子进来了。
“小姐。”年纪越长,栓子的话就越少,越来越像一抹影子。
“你今天跟着甄妈妈,有听到什么消息吗?”薛莹问。
“甄妈妈回到房间后自言自语,说是容婉儿杀了她的丈夫跟孩子,所以她要报仇。”
冬寻停下手上的动作,与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