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时候正是深夜,薛莹看着晕光的烛火,好一会才想起来生了什么事。m
巧丫就在床边打瞌睡,现她睁开眼,柔声问:“小姐,你醒了?”
不对劲啊,以巧丫的性格,现在应该咋咋呼呼喊起来才对吧?
薛莹动了一下刚想说话,却恰好牵动背部的伤口,不由轻呼一声。
“趴着别动,背上的伤还没好呢。”巧丫连忙安抚她,而本来睡在外间的冬寻也醒了,与巧丫一起拧帕子的拧帕子,倒水的倒水。
温热的帕子敷在酸涩肿胀的眼睛上,薛莹不由舒服地叹了一口气,哑着声音问:“三老爷怎么样了?”
“两天前就醒了。”冬寻用卷了棉花的棒子沾水湿润她干裂的嘴唇,“虽说受了重伤,但调养一阵子就没事了。”
“嗯。”薛莹等了一下,然后问,“巧丫怎么不说话?”
两个丫鬟沉默了一会后,冬寻才道:“小姐,你昏迷的这些天说了不少胡话,巧丫是被你给吓着了。”
“我说什么了?”薛莹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,但是背部阵阵的刺痛却让她无法安定下去。
“小姐一直在说对不起,一边说一边掉眼泪。明明好不容易救了三老爷一命,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