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径自往下说:“这块令牌是当年先太皇太后为慕容跞特制的,不序五级令牌,但所拥有的特权与紫色令牌几无二致,所以当时也有人称它为‘太子令牌’。属于慕容跞的东西基本上都被抄走了,但是这块令牌反倒留了下来,大概是因为这么多年来皇上也没有立太子,没人想起它的存在吧。你既然是绥王府的唯一继承人,拿走这块令牌天经地义。”
“可是,我要它做什么?”薛莹一头雾水。
“很快你就会知道了。”王妃转身,“我累了,你走吧。”
薛莹只好行礼告辞。
绥王府难得一见的和谐轻松荡然无存,而且阳光也重新隐匿在乌云后面,空气中弥漫着阴冷。更让薛莹无奈的是,绥王府的下人们脸上虽然没有了一贯的面无表情和死气沉沉,但换上了满满的惶恐不安,显然对于刚才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。再者,那只雕是御赐的圣鸟,如今莫名其妙死在王府,隔壁的匿王估计是逃不掉了,但是也不知会不会给绥王府找来麻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