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之前在通泰酒楼,薛莹借口买烧饼让她先行离开,就是为了去打探消息去的。
薛莹对巧丫使了个眼色,将冬寻拉起来:“你回去躺一躺,哭了这么久等一下头要疼了。”
把冬寻打走了以后,巧丫奇怪地说:“小姐,干嘛不让冬寻也听一听?这件事还跟我们一个‘熟人’有关系呢!”
“熟人?你是说骆仕商?”
巧丫诧异:“你怎么知道的?太神 了吧!在状元楼碰上的时候我看你那样子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他了呢!”
“别说废话了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哦。当时蔡锳跟骆仕商约好了在状元楼碰面,可蔡锳不是在路上就跟郑飞鱼纠缠上了吗?后来郑飞鱼也跟着上了状元楼,在楼上两个人又打了起来,混乱中骆仕商不知怎么的遭了殃,挨了郑飞鱼一拳,肋骨都断了两根,可惨了!”
“骆仕商是被抬回去的吧?”
“对啊。”
薛莹点头:“行了。”估计她“不小心遗落”在那里的东西已经被转移走了,接下来该怎么去到绥王的手里,就不归她管了。
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绥王留的后手竟然是骆家——一个已经开始没落的新式家庭。骆仕商要拿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