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我没脸见师父。”明途师父让她奉他为主,追随于他,她没忘。
坐在轮椅上的人因为疲倦而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,低声耳语:“捂住口鼻。”
薛莹这才现空气中竟然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味,连忙屏住呼吸,有些紧张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。
带头人皱眉,用手在鼻子前挥了挥:“哪来的脂粉味?”
围着他们两个想要出手进攻的四个壮汉忽地涨红了脸,瞪大眼睛不动了。
带头人觉不对,捂着口鼻后退两步:“你的血里有什么东西?!”
“跳河。”坐在轮椅上的人只有这两个字,然后薛莹猛地爆出惊人的力气,一把扶起他翻身跳入了奔腾的河水中。
带头人怒目等着那几个壮汉:“你们怎么不动了?!”
“老……老大,”其中一个哭丧着脸,“我……我们硬了。”
带头人的目光向下,停在了他们裤裆的位置,大怒:“混账,他是个男人,你们也能硬?!”
“老大,那个人的血有问题,跟春.药似的,闻到之后不由自主地就硬了。”有人解释。
“硬了就硬了,把他弄死之后随便你们爽。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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