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我都觉得好好笑。”
笑过之后,她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暖融融的,顿时高兴坏了:“等一下我要是再痛,你就继续给我讲笑话,我笑一笑说不定就不痛了……呃!”
“又痛了吗?”火炉紧张地问。
“流……流出来了。”薛莹喃喃,捂着脸很想找块豆腐撞上去。这里黑漆漆的虽然看不见,但她能感觉到血液已经渗透出来,染红了自己的孝服。
火炉那边又传来割破衣帛的声音,薛莹忙道:“别老割你的,也可以割我的呀。”
“你会冷。”火炉爬过来将割成长条的布条递给她,“够了吗?”
“够了。”在他面前,薛莹真的已经完全没脸没皮了,“你转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火炉听话地再次背对她。
幸好之前巧丫来葵水的时候为了教她她还特地学了怎么用布条,薛莹摸黑绑好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:“好了。”
肚子还是一阵一阵抽痛,她扶着墙壁勉强站起来:“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再这样下去就算没饿死也会憋死的。”说着,手上一滑,被她扶着的墙壁竟然掉了一块下来,让她差点摔一跤。
“搞什么,这滑坡还没完……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