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无存了,所以还是算了吧。”
廖云溪这才转头看了她一眼,她双眸中的坚定让合安婶一愣。“我从这条路走,你驾着马车继续走大路吧。”说着,廖云溪已经迈步上了感孝路。
许久合安婶才喃喃:“真奇怪,明明不是亲生母女,那眼神 却一模一样。”
感孝路上有很多碎石头,一边是崖壁,另一边是万丈深渊,如果一个不小心摔一跤半个身子就掉出去了。廖云溪的软底鞋踩在尖锐的石头上,刺痛不已,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刀尖上。
脚下越痛,心也就越痛,但她一直都在坚持数自己的脚步。她想要弄清楚这样的路要十步一叩拜走过去,得跪下多少次、磕多少次头,到后来却越算越伤心,越算越难过。
在她的印象中,所谓的求平安符不过是带着丫鬟婆子出趟门,到寺庙里烧烧香拜拜佛,捐点银子做法事,然后吃吃素餐,说是清修,倒不如说是出去散散心。
她也曾想过,从感孝寺求得平安符或许会更艰难一点,但她所设想的艰难,也不过是在寺庙里过了六个月清苦的生活,每日只能吃斋念佛、不能放松玩乐而已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,光是上山的路就已经有那么多波折和苦难。独自一人走过那漫长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