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修复工程的,是当初修建栈道的那些人的后代。”
薛骐神 色震动。
“该做的我都已经做完,我该走了。”薛莹起身。
“再聊几句。”
“没有什么好聊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从我这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。”薛莹拒绝。
“但是我知道很多,我可以告诉你。”
薛莹顿了顿,无声地笑了笑:“不必了,我不想知道。”开玩笑,那些各方利益盘根错节的国家大事,她才不想搅和进去。
“你如果真的什么都不想知道,就不会进盘鼓楼了。”薛骐认真地看着她,“你已经踏进了漩涡,捂住耳朵并不能保你平安,相反,掌握越多的情况,才越有利于你自保——当初绥王妃给你盘鼓楼的令牌,目的就在于此。”
薛莹的眸色冷了下去:“你们还有脸提起我母亲?”
薛莹这一句话狠狠刺痛了薛骐,她鬓边的代表守孝的白花烧灼着他的眼睛,脸上的肌肉因剧烈的情绪震动而抽搐了几下,声音也有些沙哑:“王妃的事情我们自知万死莫赎,但是相信如果她泉下有知,她也会希望你好好活下去的。”
薛莹以为这种时候自己就算没有崩溃地拿起什么东西砸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