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免地靠了过去给了他一个“拥抱”,卷入鼻息的甜腻香味糅杂了属于他本身的清冽味道,让她的脸“腾”一下就红了。
火炉欲推开她:“我自己来,你出去。”但手抬到一半就落了下去。
薛莹瞥到他鲜血模糊的手掌和顺着手腕一路向上的伤口——这么长的伤口,亏他下得去手。
但是她甚至没空处理他手上的伤,因为除了胸口那一处,他大腿处也同样被扎了好几个洞,如今正使劲往外冒血。
她不管不顾撒了一整瓶药粉下去,生怕药粉会被涌出来的血冲刷掉,然后赶紧开始包扎。
脸上的燥热越来越严重,双手也越来越使不上劲,她使劲咬着下唇,打了一个巨丑无比的结。当她再次拿起药瓶,眼睛都已经无法聚焦了,勉强打开瓶口,她用一只手捂着鼻子,另一只手往他透出深红色的部位撒药。
迷迷糊糊中,她看见火炉已经陷入昏迷,脸色惨白如雪,胸口的呼吸起伏微不可见。
现自己竟然有些控制不住想要扑上去咬他一口,她吓一条,扔掉药瓶夺门而出。
一直跑出了门口,清凉的山风吹来,她才从恍惚中勉强回过神 ,现自己口干舌燥、手脚轻颤不已。
“喝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