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到下一次月经来,记住了吗?”
“记住了。”
“还有,注意休息和调整心情。肚子里揣着一块冰,心口上烧着一把火,相当于一根香两头烧。跟谁学都好,别学那个臭小子,不把自己的命当命!你自己说,你有几天没好好睡觉了?”
“……”薛莹惭愧地低头。
“唉,没一个让人放心的!”佘老太医气呼呼地起身,背起沉重的药箱。
薛莹连忙道:“我让人送您……”
“不用!”佘老太医打断她的话,“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!”说着出门走了。
薛莹叹气,低头看看手上狂舞乱草的诊断书,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,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佘老太医说得对,火炉就是个大毒雾,沾染上了就很难戒掉。
有人敲门,然后传来宋莉的声音:“二掌柜,新叔那边来信了。”
薛莹忙将东西收起,过去开门接过宋莉手上的信,拆开之后匆匆浏览一遍,然后眼睛一亮,眼睛里燃起势在必得的光芒:“戴宗南要有大麻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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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寻正在房间里算账,忽闻外面传来喧哗的声音,本不想理会,但那些污言秽语传入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