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字眼给弄得面红耳赤,不由瞪眼:“你去哪里做工不好,怎么跑……跑那种地方去了?”“妓院”这两个字无论如何说不出口。
半大孩子露出既无赖又无辜的神 色:“我这样的人能做什么工?仙居楼管吃管住管饱,算不错了!”
冬寻瞠目结舌,哑口无言。
“怎么?你要帮我吗?”半大孩子有些狡黠地问。
“我又不认识你,为什么要帮你?”
“你上次也不认识我,还不是帮了我?再说了,说什么认识不认识的,报上名字不就认识了吗?我叫向不绝,你呢?”
“向不绝?这个名字听着好奇怪。”冬寻喃喃。
“哦,起这个名字的人希望我们向家能连绵不绝,代代相传。结果,”他耸肩,“死得就剩我一个人了。”
冬寻想起来他曾经说过他父母都已经死了。这么尬尴的年纪,没人照顾沦落为青楼妓院的跑堂,说起来不算太奇怪。
“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?”向不绝继续追问。
这么问一个姑娘的名字显然不太礼貌,但考虑到他的出身和成长,冬寻也不好责怪于他,只是问道:“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?我的意思 是,如果有别的工作也管吃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