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统被吐了出来,到最后甚至开始吐黄色的胆汁。
这下由不得她同意不同意了,顾轶之做主将源城叫得上名号的大夫都请了一遍,但面对薛莹如此剧烈的痛经,大夫们也是束手无策。不管是施针还是开止痛药,没有一个起作用的。
两个丫鬟泪眼汪汪的,但硬是憋着泪围着她团团转,试图做些什么。
“别费劲了。”薛莹如今说话只有气音,“你们都下去。”
“那怎么行?肯定会有办法的,你让我们再想想。”如今薛莹生不如死,她们怎么能安心休息?
“下去。”薛莹已经没力气跟她们争执了,丢下一句之后闭眼昏死过去,暗暗祈求等她醒来,状况能稍微好转一点。
剧痛时断时续,她在昏迷中仍然无法安定,痛苦地辗转着,时不时出轻泣和呻/吟。直到鼻息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、有些过于甜腻的香味。
干燥温暖的手掌擦掉她脸上**的汗水,摸摸她冰凉的额头。
迷迷糊糊中睁开眼,她问:“火炉?”
“是我。”对方的声音沉稳温柔,让她不由放松了身体。
“疼。”她嘟囔,满腹委屈不知从何而起,只觉得很想要向他抱怨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