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精美的宫灯成型,时间已经到了丑时末了。
绥王将花灯递给薛莹:“拿走。”
薛莹惶恐“这么辛苦才做出来了,您留着吧。”
“这里是地牢,点灯给谁看?你找个开阔点的地方,挂在高处,让灿儿在天上能看到。”
“好。”
经过这一茬,绥王的态度软和了许多。往后一靠,问:“你是不是有问题想要问我?”
薛莹点头。
绥王嗤笑:“这个问题憋了几个月了,难受吧?”
“……还好。”
“问吧。”
薛莹受宠若惊,忙把问题抛出:“那天,您为什么会答应帮薛骐疗伤?”她没有答应他的条件,只是疯了一般威胁了一下,然后他忽然间态度就软化了。当时她情绪太过激动没有注意到,但回头却越想越不对劲。
“明明是你死乞白赖地来求我,现在倒好意思 问这个问题。”绥王先是讽刺了一句,然后道:
“因为你让我想起了灿儿。”
“啊?”薛莹的下巴差点掉了下来。
绥王白了她一眼:“别多想,你连她一根头都比不上。”
薛莹很无辜:她也没想过要对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