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龚创似乎一肚子地各种不满。
“那后来就来加纳了是吗?”我接着问他。
“没有,中间去了趟喀麦隆,给一个老板卖鞋子,干了一年也不干了,那地方说法语我不适应!后来又一个温州老板来加纳卖灯具的!”龚创自己说的太快口干了,一口把饮料喝光,我向服务员又要了一瓶给他。
“哦,那你一路走来还挺不容易的,也算老非洲了!”我把饮料递给龚创。
“老非洲有啥用啊,快10年了吧!钱没赚到多少,自己做了生意就知道了,钱是赚到了,在哪里啊?不是欠款就是库存,你要不在铺货了,前面欠款也就没有了,库存呢越来越多,这三年下来账面上我还赚两百万呢,其实现金就没多少了!不容易的,没想象的那么简单!”龚创说起现在的生意,“现在国内说非洲好赚钱,阿猫阿狗都来座生意,大部分发了一个柜子亏本了就回去了!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文化以及情况,在加纳做贸易,大部分都要赊账给这些经销商的,你一个新来的很容易被骗的。人家黑人可不鸟你!”
“哦,那你现在生意还行吗?”我打断他问龚创。
“我跟你说啊,三年前我的货一来,黑人排队问我买,那时候加纳才多少中国人,当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