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他把目光盯在其中一朵上……
“师姐,我们就这样等死么?”洛淑儿问。
“那就要问你的小木师兄了。“陶桃说。
“嗯?为什么……诶?对呀,他穴脉窒堵,不会被制住——”洛淑儿眼睛一亮,“喂,小淫……唉,不行啊,他的手脚也被缚死了!嗯?你、你——”她现李小木的一只胳膊竟好像没了骨头,软得似是游蛇,正从牛筋绳的绑缚中缩回、抽离、探出,“‘水柔术’?!你、你什么时候学会的?”
李小木也不说话,只是“嘿嘿”笑着,把手伸向了洛淑儿的腿。
“你干什么?!”女孩儿怒不可遏,却再使不出力气,只能看着那个小淫贼的手离自己的大腿越来越近,“呀,你——”
李小木抓下了她的绣花鞋,用鞋头上探出来的小刀抵住牛筋,嘣!捆绳绷断,五人散开……
李小木又给每个人的手脚松了绑,洛淑儿终于有点笑模样,但转瞬脸色又腾地红了,“小淫贼,既然你早已学会了‘水柔术’,那方才——”她看着地上那一团堵嘴的麻布。
“嘘——”李小木眉梢跳了跳,“再嚷嚷,谁也跑不掉!我要喝水——我要撒尿——”
门外,杨村长得意的走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