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桃却微微一笑,盯着李小木丑陋的“阴阳脸”,“我现在终于知道了,你为什么去‘胭脂铺’。”
李小木用头巾蘸了湖水,开始擦拭脸上的油彩和脂粉。
“也知道了你为什么去木具坊、漆料档……”陶桃想起了方才远处小船上的熊熊大火,能把烧得那么旺的,肯定不是船上该有之物。
李小木“嘿嘿”笑着,却渐渐又笑不出来了,因为脸上有一块儿黑色的油彩怎么也蹭不掉。
“还有去符器铺,原来是买‘疾风咒’的……”陶桃说,随即摇了摇头,“可我想不明白,你又是怎么知道,今夜的‘花魁’会出那么古怪的三道题?”
“所以说,他是侥幸。”洛淑儿不屑的说。
李小木使劲儿搓着,大半边脸都通红通红的,可黑渍还是不下去,陶桃微微一笑,从怀里掏出个小瓶递过去,李小木用了,黏糊糊的水一沾上,黑色油彩马上褪去,他总算松了口气,“谢谢师姐,原来女人化妆也是危险重重。”他见陶桃正微笑着等回话,也咧开嘴角,“嘿嘿,师姐,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输嘛——既然是烟花巷里的名花,那她的旧事就肯定有人会关注,很巧,我认识这样一个人。”
“‘春云柳’的事你打听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