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要掉下泪来。
李小木心有不忍,又想再劝,却听舒隙欢幽幽叹了一声——
“唉,李兄,其实在下虽然困苦,也不至于如此落魄的,只是——只是……”眼泪终于淌落,掉进碗里,他却不在意,混着汤水喝了下去,随即从腰间解下来那枚玉佩,在手中轻轻抚拭。
李小木脸色一变,“这可使不得!舒兄,您拿这传家宝玉抵给我,把、把小弟看成什么人啦?”
舒隙欢愣了愣,转而脸色一红,“李、李兄误会了,小生视其重过性命,是决计不能……唉!”他长长的叹了一声,无尽悲怆,眼圈儿又红了,“李兄,方才我只说了此物祖传,却没言道它珍贵之处还有另外一番缘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