账的,可一听说小儿重病,便献上一计——说要把本家闺女嫁给小儿做妻,一是两家联姻,亲上加亲,二嘛,给小儿冲冲喜,十有**能吊回他的性命!
我也听过这个说法,而且再也想不到什么更好的主意了,就当下和那商友一拍即合,免了他欠我的债,给一对儿儿女订了亲。
可、可却没想到,亲家闺女的性子太烈,竟是被我那商友给绑着来的,我一问之下才知道,原来女孩儿家早已许配了人,当爹的只不过是想‘卖女还债’,而那姑娘要比其父强上千倍百倍,哭喊着闹,说自古一女不嫁二夫,既然早已有了婚约,那就要誓死守住贞洁……
当时我也气极了,大骂那商友不仁不义,但亲事已经定下了,远亲近邻都来祝贺,宴席摆上,吉时选定,想改是来不及了,就只能硬着头皮,走一步看一步。
那商友自知没脸再待下去,在我这儿讨了几百两的银子,便立即返家了。也就是那一晚,我的儿媳……”
说到这儿,老庄主脸上蒙起一片悲意。
“唉!她真是个贞烈的好姑娘,被、被下人们按着拜了堂后,回到新房就、就自尽了……那时小儿病得卧床动不了、喊不出,眼睁睁的看着媳妇……嗨,造孽啊,都是我这老不死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