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沉默下来。
半晌,宫装女子忽然轻笑出声:“原来是他。”
“这么说来,倒是理所当然了……”宫装女子脸上微微漾起一份笑意,忽然转眼看向了乌鸦精,“你不用怕,本王一向言出必践,不会取了你性命的。”
乌鸦精不敢说话,身子一颤,又低了三分。
“行了行了,你退下吧。”宫装女子看他这幅窝囊样,也觉得没趣,挥手就打发了他。
乌鸦精连连称是,却也不敢起身,连滚带爬地飞也似的逃离了这片云头。
这番走得匆忙大意,隐约能看见他那张鸟脸,独独缺了张鸟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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