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吗?于是我将自己对戏文的一些想法抛了出来。
大哥的确对这方面很感兴趣,我们聊了一路,行至他院子前,他又说道:“话犹未尽,不如我将你送到木楼再折回来吧。”
这是再好不过。有大哥送我回去,我就不必抹黑找路了。
到了木楼,大哥又在木楼下面的小厅里坐了一会儿,方转回去。
月映见我兴致颇高的样子,问道:“珠娘这次是瞧着有中意的了?”
我回过神 来,道:“哪有什么中意的?”顿了顿,又支着脑袋道:“头犯晕,都没心思 瞧。”
她道:“那月映去打热汤水来,服侍珠娘歇息。”
我点了头,自己解了纱服,松了冠,歪坐在铜镜前。
月映端了水上来,我看着她道:“月映呀,你之前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怪病?”
“什么病?”她奇怪道。
“患了这种怪病的人,”我低声道,“他们通常会忘掉从前的事情,有时候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。”
为了打探一些关于朱家以及关于自己的事情,我只得回回用这烂招数了。
“有这样奇怪的病吗?月映没有听说过。”她疑惑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