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饭吃得很是小心。作为坏榜样,我和大哥在饭桌上都尽量少说话,即便说,也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言辞。
饭毕,阿爹又问我道:“你之前诗社里的那么些诗友,也没有一个中意的?”
我愣了愣,这诗社又是怎么一回事?
还没等我回话,大哥便说道:“诗社已经散了,爹不要提这个了,当初那些不好的话不都是因办诗社招来的吗?带累二妹,污了清白名声。”
阿娘说道:“那些没根据的污话,理它们作甚。”
阿爹叹道:“罢了罢了,你们的事我是管不了了。看来我朱家的门楣迟早要败下去的。”
三弟安慰道:“爹别觉得这样气苦,您看我们三个不都是好好的吗?那些纨绔子弟的坏习气我们可半分都没沾惹上。”
阿爹忽然扬起手,厉声道:“若是那样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。”
我呷了口茶,道:“爹娘放宽心,我保证二十七岁时就解决自己的终身大事。”
阿娘摆手,嗔道:“一个女儿家不要嚷嚷这样的话,这样的事哪是说保证就能保证的?”
二十七岁,我必定会嫁与蓝笙为妻,这是不可改变的历史,也是我来这儿的第一步要完成的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