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我搀了起来。我已没脸见阿爹和师父,只将头埋得低低的,脸上如抹了辣椒似的,烧得灼人。
偏偏阿爹还开口训斥道:“成什么体统!”
我窘迫地挪到椅子上坐下,却听师父淡淡笑了一声,道:“阿珠几月不见师父便要行这么大的礼,师父怎么受得住?”
我尴尬一笑,窘迫感却渐渐缓解了,又站起身道:“阿珠失礼了,师父。”
他抬抬手,示意我坐下,道:“坐着吧,方才那一跤没摔疼呀?”
“疼,可疼啦。”我委屈道,揉了揉手肘。
阿爹同师父说道:“贤弟这次去潭州讲学要讲多长时间?”
师父道:“约摸五个月,在路上还得花上近一个月的时间。”
我不解,问道:“师父为什么要去讲学?去哪儿?”
“岳麓书院的山长是我的故交,他亲笔书信邀请我去,我也不好推辞。”
岳麓书院的名号在南宋可是响当当的呀。那里的山长要邀请师父去讲学,想见师父绝对不是一般的有学问。
阿爹又问道:“那贤弟是一人前去吗?两位爱徒没有随行?”
我咳了一声,向阿爹使了一个眼色,示意他不要问这些事情。